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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場朱天心 《三十三年夢》的新書發表會上,

阿城提到,他很尊重朱天心及謝材俊,主要是因為他們的人格,以及由人格所支撐和整理出來的文格。

對閱讀或資訊的要求,主要是希望能填補思維的空白區。如果能填補思想的空白區,你的思維組合就是幾何級數的走,而非算術級數。

現場有位觀眾詢問台上的多位作家:你們喜歡這個時代嗎?這個時代是越來越粗鄙化了嗎?

阿城的回覆讓我很是觸動,約略整理文字如下:

人呀,很寛泛的概念。人在每個時代都碰到相同的問題,就是絕境,過不去的坎。好的作品,往往就是穿越絕境的。其實穿過這個坎,基本上生死的問題就解決了。而我們所有時代的人,都碰到你認為的生死的問題。這個時代的絕境究在哪兒?你的絕境在哪兒?你要把你的絕境,穿越過去。有的時候,你沒有能力體會到,這是你的絕境,這是最糟糕的。

以前的古典作家,比較愛舉的例子就是杜斯陀也夫斯基,他就是碰到絕境,他寫的就是絕境小說。他就是透過,在我看來篇幅過大的過程,來穿越絕境。穿過絕境之後,你的狀態就會不一樣。

大部分的人都以為,其他人趕上了一個沒有絕境的時代,但其實每個人,每個作家,都有自己的絕境。我的小說,一直堅持在寫絕境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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